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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來寫去都在寫那隻類豬的狗就沒啥意思了,今天換換口味,來寫寫寵物的朋友們。

跟黃黃在一起生活最久的朋友應該是一隻母雞,而且是隻流浪雞。(這真的不是唬爛......哎!我怎麼老是在解釋我不是在唬爛咧?)
其實,提到這隻流浪雞就會想到九二一地震,因為雞就是在那個時候流浪到我家的。地震後的隔天宣布放假一天,全家都待在家裡,可是大家都隱約聽到院子裡傳來雞叫的聲音。別人家傳來的吧?我們都這麼想著。

當時我還在證券公司上班,九二一之後的幾天,股市都是休市的狀態,我們當然也就順理成章地放假。九二一過後沒幾天就是中秋節,公司的同事全聚到我家來烤肉
"傑克呀!妳家怎麼有雞在叫?"(傑克是我當時的外號)
"你也聽到了呀?"

那天下午,老媽終於在院子裡發現那隻雞。你說,家裡來了隻雞你能怎麼辦?拿些米餵它,也就這麼養起來了。
雞的名字叫"院子裡的那隻雞",對於一隻不會來撒嬌,而且除了吃就是在院子的磁磚上大便的動物,我們實在沒有替它另取名字的衝動,更何況,取了名字之後,叫它它也不會理你。
雞到底會不會飛,也就此得到了解答。其實雞是會飛一咪咪的,每天晚上,雞會飛到院子裡約二百公分高的樹上去睡覺,而這個時候,狗正努力地想拉開紗門進屋子裡睡。

既然是隻母雞,當然會下蛋;既然下了蛋,當然就被我們給嗑了。不過蛋可不是天天有,心情好的時候二三天就會發現一顆,有的時候可也得隔個一二個星期才有。反正我們也沒寄望過靠這隻雞,一直以來,我們總是依靠超級市場。

從此,家裡就開始了雞飛狗跳的生活。

由於黃黃已經不認為自己是狗了,所以牠一直覺得牠有跟我們一起吃飯的權利,用食物把牠拐到院子去是百試不爽的方法。
事情就是這樣,狗在低頭努力地啃骨頭時,在一旁的雞就很無聊地啄了一下狗的屁股,狗當然不爽起來,汪汪汪地追著雞繞圈,繞了二圈,心繫著骨頭的狗又回去吃起東西,十秒鐘後,雞又來了......。

自從有一年颱風天放黃黃進屋之後,就再也無法把牠趕出去了(搞得像惡靈一樣>"<)。除了有時黃黃跟我們嘔氣時會窩進去外,放在院子裡的狗屋僅僅只是裝飾之用,於是,雞就住進去了。一向佔有慾無敵強的黃黃對此當然是非常地不爽,但是,雞早就看準了黃黃毫無攻擊力,根本無視黃黃再怎麼叫,仍舊住得好好的。
你可能會覺得有點怪,不過話說回來了,誰規定狗屋裡不能養雞的?

或許是因為雞吃米,而不會跟黃黃搶食物的緣故,除了一些例常的小型暴力事件,黃黃和雞一直都相安無事,各過各的生活。但一直到了幾年後,雞因為衰老而奄奄一息時,黃黃還在一旁擔心地嗚嗚叫,然後從某一天開始,院子裡不再出現雞的蹤影。

既然連流浪雞都可能會出現了,你也猜得到我家位在亂偏僻一把的地方,不過,正如全台灣都有的特色一樣,家門外還是有許多流浪狗。
叫牠們流浪狗實在是有點不吻合現實,因為牠們根本沒有在流浪,過著地頭狗的生活。而這批狗在剛出生時,老媽和我還參與過水溝救援事件,這件事情在當地的流浪狗大事記中可能還記有一筆,改天有時間再來談。

從不綁狗鍊的黃黃自然有許多和這些狗相處的機會,只要家裡有人有出門的跡象,黃黃就會一早地躲在門邊隨時準備衝出去。這種情況如果出現在一早出門時,保證抓狂指數飆高到破錶,都快要遲到了,而我卻還在這裡趕狗回家。
因此,黃黃被關在家門口的機會也很多,所有的鄰居都習以為常,還會好心地按按我家門鈴,叫我們放狗進去。
不過,趕狗趕得多了,有的時候也是會失手的,好幾次其他的狗就一起被關進來了,那個晚上一直聽到撞鐵門的聲音,還以為是小偷。現在在流浪狗之間大概流傳著這樣的警告,別進那間房子,會被關起來......。

除了偶爾關關流浪狗外,老爸老媽還會把一些剩菜剩飯拿去餵那些狗。雖說黃黃曾經有豐富的流浪資歷,但是一點當流浪狗的本事都沒有;只要用冷水洗個澡就會感冒,吃太多雞骨頭就會吐......,所以也完全無法勝任廚餘處理機的工作(當然,我家最大的廚餘處理機是我爸)。

"冰箱剩的那些麵拿去餵野狗啦!"今晚老媽清著冰箱,這麼對老爸說。
"野狗才不吃麵咧!"老爸這樣回答。
"會啦!再把桌上那些骨頭加進去,就會吃了啦!"

"昨天剩下的那塊披薩也一起拿去餵好了!"老媽又從冰箱拿出一堆披薩
"那些是野狗,不是野豬耶!"我在一旁聽得實在是快崩潰了。

好吧,至少我們對流浪狗們的飲食國際化也算是有了一點小小的貢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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