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快九點,我攤在公車的椅子上,還好車上沒什麼人,否則可能被誤認為是屍體。
早睡早起對我來說仍是困難的任務,在搖搖晃晃的車上努力撐著不睡著(怕醒來之後又面臨"天啊!我在那裡?"的窘境),
早睡早起對我來說仍是困難的任務,在搖搖晃晃的車上努力撐著不睡著(怕醒來之後又面臨"天啊!我在那裡?"的窘境),
昨天,一個從前在證券公司的同事打電話給我。
"看了妳涼水舖那篇要回來的文章,還蠻感傷的。"
早上其實蠻早起的,因為前一晚並沒有熬夜,是一夜那種安心深沈的睡眠。
醒來梳洗後,換上輕鬆的衣物,配著晨間新聞慢慢地吃一頓簡單的早餐,這個世界正開始軋軋運轉著,即使沒有我的努力演出;早餐只是一片烤土司配杯茶,果汁也好,沒必要讓自己處在亢奮和武裝的情緒中,就不用每早捧著咖啡嗜毒般喝著。